马年马月马日马时出生的女孩怎么样 (马年马月马是女孩命理剖析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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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布里滚出一碗汤

1966年12月25日这一天,张红兵遛到这个世界来折腾自己了。张红兵说:“我是马年马月马日马时出生的,所以叫‘四马’”。

十多年来,我和四马一直是朋友。十多年来我又一直辨别不清他究竟是谁?从相貌上乍一看,还以为是陈佩斯走在我们这座边城的大街上;一会儿在人丛中闪出的一个侧影和快要齐肩的短发上,往往又把他判断为腾格尔;某一日梳洗过后,穿得不那么匪气的时候,我的朋友们真想告诉四马,他有一点像陈道明这一个家族的人。总之,四马常让人想起四马,要形容四马,也只能用这些名人的某一个部分来构筑,这就非常折腾又非常滑稽了。

四马总有些恍惚地沉浸在宇宙的浩大和分子结构的微观之中,一批这样的科普著作被他翻去覆来地阅读,最后变成一句话告诉朋友,这世界是怎么一回事:“宇宙的目的就是要聚集有序能量。”我们虽然听不太懂他冗长的解释,但还是一个劲地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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绘画是四马的业余最爱,常常邀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去郊野纵笔。在四马的眼里,光线的马蹄踏过画布,油彩就是溅起的尘雾,看一眼油画的原料,这些分子的结构也会变化成接近画家潜意识需要的色彩,所有的线条都分阴阳,并且有自己的性别。

在自然的大空旷里,蒋黎羲从负氧离子的拥有程度,心灵在阳光里的自由程度,把一棵棵老梨树往画布上搬运的审美分配中,会得意地长叹出一句:“我们今天又赚了”。

时间飞逝,人微如蚁,为不枉然一生,又像是被大自然暗示着一样,四马一边涂抹着自己印象画派般的作品,一边自嘲地说:“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自塞尚之后世界就没出过一个世界级的印象派大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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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已经被命名过了,在武隽的眼里,我们离那个原生态的自然越来越远了,从上下五千年人类文化遗产的堆积这个角度来说,我们已经活得太久了。

本来是已经过了写诗年龄的四马,在新千年之后忽然写起诗来,写得若即若离、写得断断续续、写得让人觉得是在闹着玩,朋友们一致认为,那是荷尔蒙的作用。

在一个画框前一直虔诚得像一个信徒的四马,终于改变了他幻想的一种方式,他开始把自己摆进去,用他只有五片叶子的一根树枝,爪子一样地去抓住形而上奔跑的诗歌,他的身体在油画中飘了起来,像钉在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路牌,很多人奔着他的画来,却收获了诗歌,很多人从四马的诗里,又看到了他油画的镜像,朋友们只得承认,横着读四马的诗,立着看他的画了。

双休日只要风和日丽,四马就必定和负氧离子写生团撒蹄郊野,一群绘画的生命,用画框托走了一块块艺术的土墼。在红河流域的城市中,朋友们在建造美术的殿堂,让那些隔三岔五的画展花开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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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马的诗就像一棵棵草一样,在绘画的风吹草动中成长起来。四马得天独厚的形象思维开始被文字排列组合,去构筑绘画所不能言的审美倾向和美学空间,四马也想在诗歌上秀一下自己,《美瓶》就像一幅语言的重彩画出笼了。

《美瓶》诗歌的主图是一组坐着卧着跪着站着的穿越千年的瓷器,它们与炉膛中抽出的剑构成阴阳的和谐,构成欲望和创造的男女,构成无处不在的艺术符号和生长不息的一种暗示。天鹅、琴、葫芦、浴女、荷花、月光,线条流畅出草原的起伏,只有天空能够囚禁这种酣睡,只有皮肤能够包裹这种柔性,陈年的茶香是从瓷器里流出来的,它来自于泥土,来自于绿色,来自于阳光,来自于笋与蛇,来自于钢筋混凝土雕塑的陪衬,来自于性的文化图腾。在瓷体的香气里,散射出引力和佛道的哲学,在有和无之中,在空与色之间,幻化成溪水、藤蔓、河流,……诗歌语境深邃,容量博大,言天地之大美,道自然之规律,瓶中有人,人融于瓶,让人赏心悦目,更觉重情、重理、重器于心灵之中。

《唤醒预兆》由几组画面构成,让诗歌急促地跳跃,在静穆和涌动中推出生存中欲言又止的东西,这是什么?或将要发生什么?欲望中的饥饿,濒临死亡的折返,沉默到最深处的爆发、痛苦与喜悦的瞬间转换,空间与时间在遮蔽,遮蔽着一个巨大的故事。然而,一切都在发生之前。诗歌之味,扑朔迷离,就像四匹马在一刹那间跑开,跑向不同的方向,目标多元而不确定,人生经验就在诗歌中定格。

在四马独处的时候,还有两位怎么都无法摆脱的朋友,一位在他的肺里长跑,一位穿肠而去。我一向认为,四马是能用烟酒来涅槃自己的人,果然,在《我抽烟我活着》这首诗里,四马终于让朋友们看到了他所达到的境界。诗歌一开始就安排了一场心灵的葬礼,一颗孤独而忧郁的心被花蕊的粉尘埋没,尽管四马被尼古丁钉在味觉、知觉的精神之柱上,他还是喊出我需要。

烟雾是一匹白色的马,驮着童谣里的香槟酒开始在四马的肢体里奔跑,一种烟雾之海制造的温柔、宁静,让四马飘浮于醉梦之中。偶然也会清咳两声的四马,把抽烟的过程变成了艺术的过程,一连串的对比变成了种种生存的理由,在婴儿哭闹的启发中,四马在自己的肺里听到了微生物与细胞之间的兵刃之声,看到了杀戮之景,在肢体获得一种新的化学平衡后,一个理由脱口而成为最幽默而低沉的口语诗句:“就如坏蛋永远存在于人民群众之中”。

尽管香烟会打开癌细胞的魔瓶,就像化妆品只能带来短暂的漂亮一样,男人和女人都对这两样东西顶礼膜拜,一生追逐,并且振振有词。诗歌接下来为香烟和化妆品的作用由表及里地展开了广阔的阐释,切入到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科学、战争、爱情的一系列思考之中。人类要怎样才能不被贪婪的火焰、饿狼的舌头、喷刺的眼光这样的柔软的魔鬼勒死?个体的生命怎样在英雄和懦夫之间,在积极与消沉之间作出正确的选择,往往只有一支香烟的时间。

四马在野外画画的时候,常常碰到这样一个问题,很多路过或过路的孩子都会问他:“你要画了整哪样?”这时四马就会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煮汤喝!”这是四马在点燃一根香烟的时候想到的,他说:“画了画要卖,卖的钱要买肉,买了肉要煮汤喝。我怎么有时间讲这么多话呢?”所以那些听到“煮汤喝”的孩子们都把四马当成“疯人”,一溜烟跑到大自然中去了。

不过,要是这些孩子中,有一个像四马这样善于思考的人,他也许就不会逃走,这只不过是一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。这让我不得不喜欢四马的《轻功》和《永远抵达不了的蓝》这样空灵的诗歌视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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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轻功》在现代电影版中,常常表现为在水面飞舞的执剑者,四马从一只板凳虫写起,他看见了更多的轻功。在爱情上,在艺术上,在股市里,在官场的角逐中,在一个馒头上的生命之轻……“在物质上行走,得学会兽的本领。”说完这句话,四马精神的轻功秘诀也就讲出来了。

一颗遗落的钮扣是蓝色的,它来自于那个心仪的姑娘的胸前,可世界并不让这个姑娘找到她应该找到的白马王子,常言总是在解嘲:“爱情就是一块馒头搭一块糕。”我曾听过一个男人这样叹息,逛街的时候我就是衣架,什么东西都让我提让我挂;吃饭的时候,我就是垃圾桶,什么剩菜剩饭都往我肚子里倒……《永远抵达不了的蓝》是从一个姑娘到母亲的嬗变,有你看看我,我又看看云,顾城诗歌式的魔幻。在四马的眼里,现实生活已经被艺术、被诗歌超越,那天空的蓝,海水的蓝,蓝得让人多么留恋、蓝得让人心疼。很多时候,在画里就是在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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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道有先后,在美术、文学创作上进得去出得来是一种幸福,搞创作的时候太理智和冷静就等于平庸,谁都想被缪斯摸一下自己的头。

蒋黎曦说,你们看看,从四马的头型来说,他是蒙古人这一个品种,难怪他与马有缘,他做的这些事情不是马做的是什么?2006年秋天,画了二十余年画的四马的作品开始在红河美坛上拍卖了,价格虽然不高,但还是可以“煮汤喝”了。对于诗歌,四马有自己的哲学思想,又有绘画的、形象思维的帮忙,属后来者居上,是红河文坛上的一匹黑马。只要关心四马的人,打开电脑,在百度搜索里打上“四马诗画”,他在新浪网上的博克就会跳在你的面前,他的《量子世界的爱情》让很多人学会用眼情“电”人,是四马阅读的一个成果。他的诗歌也应该有个总结了,这第一本诗集就是这个意思。

跑得很快乐、很忧伤、很疲倦、又很坚持的四马,尽管知道离艺术的彼岸还远,万里孤征途回到日常生活里来的四马,仍有儿童般的可爱,每当点燃一支烟,或端起一杯酒的时候,他都会笑着说:“揭谛揭谛,波罗揭谛,波罗僧揭谛,菩提萨婆诃,幸福生活开始了。”

武俊 文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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